床上窸窸窣窣,他好像翻了个身,声音也更清醒了:“你现在还挺骚的……但就是不够骚,如果你真是骚到了骨子里,你应该不觉得我让别人看你有什么。”
一定要像他说的那样才对么?我问他:“主人,我真的只能当你的性奴么?”
“你不是我的性奴,你又不是没见过专业的性奴……”
我潦草的回忆了几个以前的情景,确实,我谈不上专业。我向他辩解:“我不是不乖……我就是有点儿害怕……”
“不会有危险的,张柠檬,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“那我以后听你的……”
他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般的迅速翻身下床,赤脚踩在地板上咚咚咚的离开了房间,他很快回来,只捏了个纸杯。他把纸杯放在了我两腿之间,下体之下。
他双手反撑在床上,坐在床边儿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:“自己想办法流出下午那么多水吧,流够了,我就把你放出来操你。”
说罢,他躺回床上,把灯关也调的极暗,只剩下床沿缝隙处那些用作装点的暗暗的暖光。
“主人………”我叫他,可他不理我了。
他果然还是想让我更骚一点儿,让我主动把满脑子填满色情的东西,他大概调教我的肉体已经调教腻了,他想调教我的精神。
“主人……我摸不到自己……下面很难流水的……”他还是不理我。
“不过这个姿势很羞耻……在笼子里……如果主人看着我……或者给我拍照片……也许会容易一点儿……”他还是不理我。
「杯子正接着我的淫水」我想到这件事,下面好像格外的湿润了,不过我摸不到。
被观赏是一种情欲,而被强迫摆出了被观赏的羞耻姿态,却又无人问津的尴尬处境,是什么?
拉七八糟的思考似乎激活了我的大脑,我生出了疯狂的点子,我想,他有那么多女伴儿,假如现在不只是我被这样摆着,而是有许多姑娘都被这样摆着,她们都像我这样被夹关在扁笼子里,都被竖着放起来,垫着脚分着腿,腿间都有一个杯子接着各自留下的淫水,他规定一个时间,然后检查每个女孩儿身下的杯子,只有一位流出最多淫水的女孩儿能得到他的解放,得到他的赦免……如果是这样,我会争取么?我会输么?
我该怎么赢呢?我该怎样才能证明我是所有女孩儿中,最下流的那一位?
我开始了淫叫,向他,向虚空,也向自己淫叫:“啊……啊……主人……”
我一边儿叫,一边儿把他从前调教我,操我的珍贵瞬间都想了一遍,我想起来他之前问我「最喜欢被他怎么欺负?」,这时正是最好的回答时机。